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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王被商纣王囚禁了整整七年。在这漫长的七年中,文王随时都处在生命危险的边缘,他的处境极其艰难。为了保全性命,文王不能表现得英勇无畏,也不能固执地坚持自己的立场,而必须学会“趋炎附势”,表现出对纣王的绝对忠诚。他甚至不得不指使自己的大臣如闳夭等人四处奔走,搜罗美女、美马以及各种珍稀奇宝,献给纣王的宠臣费仲,借此博取纣王的欢心。
最终,文王如愿以偿,成功赢得了纣王的信任,被释放归返周地。当然,文王的释放也与当时诸侯对纣王施加的压力密不可分。正如《左传·襄公三十一年》中所记载:“纣囚文王七年,诸侯皆从之囚,纣于是乎惧而归之。”可见,诸侯的集体压力迫使纣王不得不释放文王。
文王虽然获释回到了周地,但他非常清楚纣王的内心并未真正放下戒心。以当时周及其盟国的实力来看,根本无法正面对抗商朝。如果稍有疏忽,露出破绽,就可能导致前功尽弃,重蹈覆辙。因此,文王深藏着推翻商朝的宏伟计划,在表面上极力装出一副忠诚顺从、没有野心的模样。
展开剩余87%返周后的第二年,也就是帝辛三十年春,文王成功说服了归附他的各诸侯随他一起到商都,向纣王进贡问安,以示忠诚。为了让纣王更加放心,文王还在周原亲自主持“为玉门、筑灵台,列侍女,撞钟击鼓”的仪式,故意装作一副胸无大志、只图享乐的态度。纣王见此大喜过望,觉得文王已经彻底服从自己,便松了一口气说:“周伯昌改过易行,吾无忧矣。”于是,纣王赐予文王“西伯”封号,慷慨赐地千里。自此,纣王对文王彻底放下戒心,全身心转而征讨东方的夷人势力。
文王此举一举多得,喜出望外。回到周原后,他还特别以祭祀的形式将这件事禀报给先祖。考古发现,周原出土的甲骨卜辞中就有“册周方伯”的记载,证明了这一历史事件。
在成功博取纣王信任的基础上,周文王开始进行战略大布局,将势力范围向商朝难以触及的南方和西南方向推进。包括江淮、江汉流域和西南的巴蜀地区,后来陆续归附周,成为周的重要盟国。正如《诗经·国风·汉广》中所述:“汉广,德广所及也。文王之道,被于南国。美化行乎江汉之域。无思犯礼,求而不可得也。”这表明文王的政治影响力已广泛渗透南方。
从战略角度看,周文王对南方江淮、江汉及西南地区的扩展,意在从西北、西和南三个方向形成对商朝的半包围态势。但这背后或许还有更深远的用意,那就是打通江汉水路,进而与长江下游的吴族联结,借此策反东夷。值得一提的是,吴国开国领袖太伯正是周侯季厉的哥哥,也就是周文王的大伯父,这为文王的南方政策提供了血缘和政治基础。
与此同时,文王在西方也悄然壮大势力。他相继“侵孟、克莒、举鄷(丰)”,这些行动引起了纣王的猜疑。得知消息后,文王迅速亲赴商都,主动将属于周的“洛西之地、赤壤之国方千里”献给纣王,换取废除残酷的炮烙之刑的承诺。
这次举动,文王可谓一箭双雕,不仅打消了纣王的疑虑,还减轻了百姓的苦难,赢得了民心。孔子在五百年后高度赞扬道:“仁哉文王!轻千里之国而请解炮烙之刑。智哉文王!出千里之地而得天下之心。”这正体现了文王以民为本的政治智慧。
在废除残酷刑罚的基础上,文王将“爱民”作为国家治理的核心原则,极大缓和了国内的阶级矛盾,赢得了各阶层人民的支持。相比商纣王的暴虐淫乱与滥杀无辜,周文王的道德君子形象如同磁石般吸引了天下人的目光。
他的威望与日俱增,以至于诸侯之间发生纠纷时,也纷纷来求文王评断调解。其中最著名的是周国邻近的芮、虞两国因地界产生争端,双方僵持不下,竞相求助文王。入境周地后,他们发现周人耕田时相互谦让,尊敬长者的美德,令芮虞两国人感到羞愧不已,遂决定相互让步,和平解决纷争,携手而归。《左传》记载诸侯闻此纷纷称赞:“西伯盖受命之君。”
这起平息芮虞纷争的事件,不仅展示了文王以德服人的成效,也标志着周人正式掌控潼关、崤函一带的天险,形成对商朝进可攻、退可守的绝对战略优势。此时文王公开“受命”已具备坚实的现实基础。
此时,贤能之士伯夷避纣流亡北海之滨,姜尚(姜子牙)隐居东海之滨,两人闻知文王敬老爱幼、贤明治国,纷纷投奔。孟子称赞:“二老者,天下之大老也。而归之,是天下之父归之也。天下之父归之,其子焉往。”姜尚的祖先曾辅佐夏禹治水,家世显赫,素有“吕尚”之称。
据《史记·齐太公世家》记载,姜尚得知文王有出猎行程,便在渭水磻溪垂钓,伺机与文王相遇。果然相逢后,姜尚的谋略才华令文王十分折服,文王欣喜地说:“我先君太公曾言必有圣人至周,使周兴盛,想必便是您了。我们早已期待您的到来。”遂拜姜尚为太师,尊称太公望。
文王礼贤下士,广纳贤才,贤能之士纷纷汇聚,史称“济济多士,文王以宁”,令周国实力如虎添翼。
商末奴隶主对奴隶的残酷剥削,导致奴隶纷纷逃亡。甲骨文中多次出现“丧众”记录,“众”指奴隶,“丧”即失去。文王代表奴隶主贵族利益,制定保护奴隶主权益的法律,规定发现逃奴必须大规模搜捕,所有捉回者必须归还原主,任何人不得私藏。此举赢得奴隶主贵族和诸侯的支持,积累了宝贵的政治资本。
在谋求自身壮大的同时,文王也巧妙施展离间计,使纣王疑虑重重。《韩非子·喻老》记载,纣王曾派胶鬲和费仲索要周国玉版,文王拒绝了胶鬲,却将玉版交给费仲。因为文王识破胶鬲贤能而费仲无德,故意用费仲挑拨纣王内心,使其心神不宁。《韩非子·内储说下》揭示:“文王资费仲而游于纣之旁,令之谏纣而乱其心。”
据西汉刘向《酆保解》记载,文王对商朝施行“四蠹五落”策略。四蠹指四种内耗手段:用珍奇异物诱惑纣王;用虚假言辞迷惑他;兴建豪华宫殿耗费民力;利用巫术令其昏乱。五落则是外部渗透策略:表忠心博得纣王信任;争取商朝贤能为己用;拉拢商朝侨民;收买巫师作为间谍;传播周德以启发民心。此计既使纣王放松警惕,也加剧了商朝的内乱和外患。
帝辛三十二年,即姜尚投奔文王第二年,甘肃灵台一带的密须国侵略阮国,文王以维护道义为名亲自率军讨伐,次年密须国投降。此举不仅增强了文王的道义声望,赢得诸侯拥戴,更让纣王更加信任他,赋予专征权,允许他无需纣王批准便可讨伐诸侯。
这一权力象征着周人独立抗衡商朝的重要转折。文王扭转颓势,开辟了拓展实力的关键局面,为灭商奠定坚实基础。
胜利后,文王命密须奴隶筑起祭坛“灵台”,并举行盛大庄严的军礼祭祀,祭天慰民。灵台遗址今在甘肃灵台县,是一处大型建筑群,含灵台、灵囿、灵沼、辟雍等建筑。祭祀体现文王“天视自我民视,天听自我民听”的民本思想,也暗含其受命于天的政治宣示。
如何令天下认同文王是“受命代商”的天子?这成为关键。
于是,流传于诸侯间一则神奇传说:一只赤红鸟衔玉圭降临周祖社,啾啾鸣叫,宣告“天命周文王伐殷,有国”。紧接着,文王王后太姒称梦见商朝宫廷长荆棘,太子发从周宫取梓树植于宫中,化成松柏榆柞四树。
文王闻讯,召太子发到明堂慎占,明堂是帝王朝会、发布政令、祭祀祖先的最高圣地。占卜大吉,明示“受商之大命于皇天上帝”,意谓天帝将商朝政权赐予周文王及后继的周武王。
为寻求“代商”天命正统,周人费尽心思,不仅借“赤鸟衔圭”的祥瑞昭示天命合法性,还通过“灵台”与周原商先王庙宇的祭祀,与天神及祖先沟通,获得天命转移的正当依据。
然而在殷末迷信盛行的时代,百姓仍需天帝显现以证真伪。传说天帝果然显灵,训示文王:“勿徘徊勿动摇,勿妄想,渡河先登岸。吾欣汝德,不宜依靠刑罚和武力,务必默默遵天命。”
真假难辨,神秘莫测,“真命天子”逐渐浮出水面。《尚书大传》曰:“天之命文王,非啍啍然有声音也。文王在位而天下大服,施政而物皆听。命则行,禁则止,动摇而不逆天之道,故曰‘天乃大命文王’。”
“天乃大命文王”不仅确立了周在西方诸国的领导地位,也标志着以周为核心的反商联盟形成。此时公元前1058年,距文王即位已逾四十载。
随着朝代更替,东方天子衰微,西方新兴的周民族和德性天帝冉冉升起。这个德性天帝虽非新生,却从隐秘走向显现,成为历史舞台上的主角。周政治势力的兴起,同时带来了崭新的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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